春秋满目

愚人船

注:麦相麦无差,相泽有精神疾病设定,大量魔改非法英雄和正篇剧情,重度ooc注意。 

以及我知道这段时间的正篇就在打我脸(。)

本文内涉及精神疾病特征以及应对措施都是我瞎编的,请勿参考也请勿模仿!!!

以及可能有后续系列。

阅读中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他楞在那,感觉嘴里泛着苦味,他砸吧着嘴,想要把那个味道咽下去,然后却只觉得越发地不是滋味。

他没有想到他还会再听到这句话,尤其是从相泽的嘴里。

他忍不住地垂下头,想要笑却先哭出了声。

还陷在自己情绪里的相泽自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忽然表情大变,只是仍旧僵在那里,甚至只是歪了歪头,表现出一份不解。

“那你……还记得当初是谁出事了吗?”

相泽皱了皱眉,像是在思索什么。

“是……“

他有些迟疑,现在对他来说回忆来说有些困难,山田大致猜得到这时候相泽的脑子就是一团迷雾,对方犯病的时候就是这样,记忆会乱糟糟的,幻象和记忆会重叠在一起,有时候问东西会回答的颠三倒四。

但是他这样,反而让他从那种自我保护的状态中稍微松懈了一点出来。

“是另一个人……另一个……活下来的人。”

相泽像是连他自己都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他甚至小幅度地用自己的后脑勺撞着那里的墙壁,幅度不大所以麦克也就没去阻止他。

“是……”

他舌尖打结。

“是山田……山田阳射?”

山田咧着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他也不敢去看相泽,不希望从对方的瞳仁里印出自己犹如发狂一样的表情。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哭还是该笑,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抱着那般假象活着,然后不断地说服自己只要谎言说多了就一定是真实。

只要相泽能过的好就行了。

但是现在呢?他一直自以为自己在保护的人比他先一步地道出了真相。

“你记得这件事多久了?”

他咧开嘴,嘴角的肌肉抽搐,像是一点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却还要等待眼前这个还在陷入回忆的家伙来为他宣判。

“记多久……?什么意思?”相泽的表情越加不解,他挪了挪身体,再次把自己缩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缩成一个球,而更像是简单得这样坐着舒服而已。

“发生了的,比就是发生了……的?”相泽咬住自己的下唇,垂下头思考了几分钟他应该说什么之后,又抬起头看向山田。

“那么阳射呢?阳射人呢?他还好吗?还是他已经下葬了?”

山田终于绷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他站立起身,摇摇晃晃,在那呆立了几分钟后,径直丢下还坐在那一脸错愕的相泽,扭头去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把酒瓶的瓶颈往桌子上一磕,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这深夜格外分明,这动静吓得相泽几乎是跳起来,几乎是马上就摆出了一个攻击姿态——

——脖颈下压,重心放低,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

而山田完全没管相泽的反应,他仍旧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地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想去找个能用的杯子。而刚才他打断酒瓶的时候,迸裂出的玻璃碎片也划伤了他的手掌,血顺着他的手指滴下,甚至在他把酒倒进马克杯的时候也顺着指尖滴了进去,不过他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样,把马克杯端起来,仰头把其中的金红色酒液一饮而尽。

酒精。

足够多的酒精。

他今天工作太久了,久到脑子已经彻底麻木,那里头就只剩了一团浆糊,而他现在试图靠酒精的浮力让自己大脑还能工作的部分浮上来些,又或者只是让里头更加混乱。

又或许他为的不是这个。

酒精滚进血液,冷的酒精,像是冰一样地渗进血管,让发疯了的血凉下来。

然后又烧了起来,从下往上的,把所有的肌肉和骨骸一并烧起来,烧的干干净净,亦无所有

他捏住自己的鼻梁,那里曾有一道疤,在早些年,一次任务中,有个敌人似乎想给他割喉,结果位置稍微有些偏差后就变成了想让他瞎眼,结果眼睛也没事,喉咙也没事,倒是鼻梁骨上留了一道疤,这些年淡了下去,但仍旧不影响那里摸起来仍旧是发硬,触感分明。

有时候他下意识地就会摸摸那里,像是能靠指尖的一点磨蹭就让自己安抚下来。

“是的。”

他没有回身,也不在乎相泽是不是随时都会攻击过来,他只是用还留着血的手拎着还是断口的酒瓶,他甚至都没在乎血都顺着手指滴进了他平时最喜欢那条毛毯里,他就那样地站在那,然后回答了对方之前的问题。

“他死了。”

“没有墓碑,尸体也早就化成了黄土一捧,什么都没了,你不用去想什么吊念的事,反正除了你记忆里的那山田阳射以外也没什么了。”

他的声音平稳,今天工作导致的些微嗓音沙哑都似乎被酒精治愈了,只剩下和往日几乎无差的音调。

“他……还是死了?”

相泽似乎稍许放下了戒备,不过山田仍旧没有回头,他也没有喝酒,只会站在那,面向的是阳台的方向,这时候的城市也已经寂静,没什么灯火通明,而他们的公寓还稍许有些偏,从落地窗看出去也只看得见茫茫黑夜,连一颗星子都看不到,更别提什么月亮了。

“死了。”

他开口,声音也和死亡无异。

“那先生……你是谁呢?”

“我是谁很重要吗?”

山田终于舍得转过头来,托他所站位置的福,他的面容被藏在暗处,肤色被不足的灯光渲染成了惨白,不过他的嘴角紧绷,那里的每一寸的皮肉像是被崩紧到似乎他知道再有大一点的表情就会被撕裂,如同那些墙上的已经有些开裂的墙皮一样,露出其下不堪的内核。

而站在灯光下的相泽却显得反而丰润鲜活一些,如果忽视他那双眼白红得吓人的眼睛来说,他甚至可以说是这个房间里最正常的那个。

“那你是谁呢……先生?”

他还是再次发问,紧绷的攻击姿态并没有被放松,仍旧像只要发怒的猛虎那样,随时准备把自己的拳头送进对方的身躯里。

而山田却是以一声短促的笑声当做回答。

就算现在酒精已经进了他的脑子,也让他察觉得到相泽说的话越来越有条理,越来越像是他已经从发病的状态中出来了。

但是对方在问的问题,又像是没有恢复正常。

不过现在他也不怎么正常就是了。

“你又为什么在这,又为什么问我这些?”

他厉声道,甚至都有些恢复到他平日上课才会有的那般模样,这让站在阴影里的人甚至轻声地用咽喉里哼出一声。

山田动了动,身形摇晃不稳,所以想迈步也没迈出去,最后还是呆立在那。

“我不过是一个来自过去的幽灵而已。”

“胡说。”那仍旧保持着攻击姿态的相泽几乎是马上就厉声斥责到,“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真的幽灵?”

“如果这世上没有幽灵,那站在这个的我又是谁呢?”

山田向他走了一步,很小的一步。

“如果这世上没有幽灵,那我又为何要站在这呢?”

他笑起来,只不过是只有嘴唇的那一部分的肌肉动了动,整个脸僵硬得像是只要多动一部分肌肉都会让他的那些肌肉碎裂,皮肤绽裂。

“还有,不要随意去问一个幽灵的姓名,不然你会被永远缠上的。”

“那好吧,幽灵先生,你又为什么在这呢?”

“我是来听你祷告的。”

“祷告?”

相泽那紧绷的姿态又松懈了一些,他甚至都站直了,不再是那个重心放低的姿态,而是更为轻松的站姿。

“你看看你说的这些,自然需要一个神父前来倾听你的祷告了,不是吗?”

男子偏过头,伸出那还往下滴着血的手,而手上还握着酒瓶,血沿着酒瓶的边缘继续滴下,在地面上划出一条血滴的弧线。

而他递出那瓶酒,就像是神父递出他的念珠。

“只不过这里没有神父,而那位‘人神’也不在此处,只有我这一介亡灵听听你絮语,不过也无所谓是不会吗?”

这里一个疯子,一个亡灵,还真是个适合的搭配呢。

山田讪笑出声,声音干得发空。

“来继续吧,相泽消太。”

他从那阴影中完全走出,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艰难,但是他还是把手上的酒瓶再往前递了递。

“告诉我吧,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tbc===========

我觉得我都要搞一个无奖竞猜让大家猜猜到底谁疯了……

【我真的不想写悬疑但是这玩意真的越来越像悬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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