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腔走板
注：有轻微all欧部分，有原创ocx欧，ooc注意，如果不适请及时退出。
再次强调，如果无能接受以上，请及时退出
“这……颇有些……荒腔走板。”
八木纠结着词句，他再次感到自己言语组织的匮乏，不过委实有些不知道这一整件事他该如何向自己的好友解释，他甚至担心这一整套说清楚之后眼前他熟悉的这位警官就会扭头离去，毕竟他要说的可不是什么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他不能不说。
他已经闷了太久了，况且他需要求助，需要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毕竟唯独这件事，他并不能自己完全拿定主意。
“到底是什么事？”
塚内脸上仍旧是那个笑容，不过毕竟也是警官，多多少少有些事情，也是见多了。
“至少答应我，如果你听完这些想要转身离去，那么，可以自行离开，只要别把你知道的说出去就好。”
塚内的眉头浮上了一个“川”字，但八木看着对方像是犹豫了一会，还是缓慢点了下头。
“行。”
以八木对塚内的了解，只要这个承诺做了，对方就不会反悔了。
“好。”
八木深吸了一口气，也算把自己那些整理好的话语送到了嘴边：
“我喜欢上了一个孩子，不是真的十五六岁的那种，我如此称呼是因为……至少按照辈分来说，他应该算是我的孩子，当然不是亲生的，虽然没那层关系也差不多是我儿子了。“
“你知道……我之前有过一任伴侣，同居了五年，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和前妻生的，前妻过世了，那几年我们还没有去办手续，我当时想着我在处理完AFO的事情就去把手续办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也不能说真能对人家负责，但是——“
八木掐住了话头，他没想到他如此快地就能卡住，有些话终究不能说，于情于理，他都说不出来。
但终究不该来的这么快。
“——但是最后你也看到了，结果就是分开了，那孩子也再少也和我往来，不过我想那毕竟是孩子，心性比天高，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肯定会来找我了，而我错了，那几年基本和那个孩子就像是断了联系，基本没听到他的消息，不过我也忙也就没注意，直到当时与AFO决战之后我躺在医院里的时候，那孩子才来拜访。
有一些回忆没法真正地平静回忆，哪怕当初的情感已经被时间消磨殆尽，但是重又忆起的时候，自然而然那份感情又会涌了上来。
甚至会更为强烈。
“我……”八木咬住自己的唇，“我看错那个孩子了。”
“他远比他父亲早熟，在他小的时候我还当那只是孩子心性，闹着别扭又死犟着不说，就跟一头驴一样，那时候我当他毕竟难以接受我这个外来者，尤其是在他母亲没过世几年的前提下，人之常情，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而不是，那孩子……事实上那时候就是那般心性，那时候站在我病房的孩子显得比他父亲还老态，我当时借着窗外月光看他，竟觉得我有些分不清了。”
“而那之后，那孩子问我，后悔吗？“
这话说出来连带塚内都是颇有疑惑地望了过来，然而八木只是给了一个有些苍白的微笑。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他知道我还是喜欢他父亲，他也知道那些事，他在问我后不后悔这一切变成这样。”
他终究还是把一些言语咽下去了，当初那个孩子在夜色下所问的绝非这么简单，哪怕看不清对方的眼睛，他知道对方的目光定然如刀一样，能把他血肉都剖开。
事实上那个孩子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而他才是没看清的那个。
对方在指的是与AFO对抗下这惨胜如败的结果，也是在指他对于那孩子父亲的死的事情。
那孩子比谁都清明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特地来问这一句：
“你后悔吗？”
“你的回答呢？”塚内的话语打断了八木对此的回忆，八木甚至都产生了惊梦乍醒的错觉，眼前似乎还是那个孩子的面容，那个夜晚月光落在发梢上给对方的面庞投下的阴影，把那张面容柔和得一如他的父亲。
而对此八木低低地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才抬起头继续说：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不后悔。”
他那时候想，他没什么好后悔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选择也已经定了，一切在往一个好的方向走，他也就没有什么可悔过的。
而至于对于他昔日所爱……他除却愧疚以外，确实也没什么了。
”但是当时我说，可是你父亲让我答应照顾好你，至少让我做些什么。“八木磨蹭着茶杯，指尖刮过那些小的凸起，发出些微的声音，“然而对方只是摇了摇头，随后就离开了。”
“这一次倒也不算联系彻底断了，对方也搬回去那个屋子住了，虽说碍于英雄活动我极少能见到他，但是……怎么也比之前见得多了，虽说也难说上几句话。”
“然而转变大概是前几日……至少我知道的是前几日。”
“我和他做了同事，虽然这事显得可能有些可笑，但毕竟人总是在进入新环境的。”八木有些自嘲地苦笑了一下，“我和他好好聊了一下，我才发现……我错的何等彻底，那孩子与他父亲不同，甚至在我第一见他之前就已经不是什么孩子心性了，他的思考方式……至少有一些非我会企及的东西。”
“那一日之后，我失眠了一夜，就在想，我是真的想照顾那个孩子？事实上我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况且那个孩子在没有我的照顾下已经长成了一个足够优秀的人，我也没办法能做的再多了。”
八木放下茶杯，盯着眼前那面容正直的警官，嘴边的笑容被抚平，最后变成某种严肃的宣告。
“剩下的答案你也猜出来了，我发现事实上我并不想再照顾那个孩子，或者说我还想照顾他，然而并非长辈对小辈的。”他骤然一顿，然而塚内的表情并没有松动，至少没有明显的变化，也显然没有开口的打算，让他不得不继续往下说去。
“我觉得……我还是想对他说：‘我后悔了’。”
后悔没救可以救的人，后悔没照看其实可以照看的孩子，后悔在对方第一次到病房的那夜，把自己所想说的明明白白。
他当对方是孩子，然而事实上，是对方在把他当孩子来照看。
真是的。
想到这八木的眼框有些湿润，他到现在都还是觉得这父子俩怎么回事，怎地一个比一个老成，偏偏又体贴得像雨一样，稍微触及了一点，就能触及人的心底。
当时对方来探望的时候，带的便就是他惦念已久的饮料，是那时候他已经可以喝的，但是终究没法对身边人开口要的。
“我觉得……”
塚内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八木看着男子玩着大拇指，神色终于动摇了些，浮现出几分纠结，像是也在内心挣扎。
“这不是什么问题。”
听到这句话后八木像是松了口气，但还是瞪大了眼，又觉得有些意外。
“终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太久的相处，听你的描述对方大概比你我都清楚你到底还惦念不惦念那位父亲，而且听起来对方现在也成年很久了，如果他都不介意的话，我这种外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八木这口吃气这才松了下来，他不着痕迹地拂过自己的胸膛，好掩盖自己的那点因为等待回复而激起的紧张。
“只不过我想问……”塚内迟疑片刻，“你口中的‘那个孩子’，到底是雄英的哪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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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友说我爱小妈梗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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